”文哥有些生气,继而又说道“下个月就是晋升演讲了。我只是想辅导辅导你。
”“尽人事听天命吧。不麻烦文哥了。”我说完这话就挂断了电话。烦躁的揉了揉了眉头,
一抬眼就看见后视镜里司机意味深长的盯着我。“师傅,你开车看路吧。”我瞪着后视镜,
不客气的说。十分钟左右,到了小区门口。我快速地打开车门下了车,就朝着单元楼跑去。
实在有些怕了。还好一路有惊无险进了单元楼上了五层。
可就在我从包里翻出钥匙要打开门的时候,我的感觉一阵头痛,随即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张木头椅子上。头还是有点晕,我轻轻晃了下头,
又试着想把双手挣脱出来,可都是徒劳。双手手腕被绑着的尼龙绳磨的很痛,
嘴上贴的胶带也让我呼吸受阻。我想喊救命,但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挣扎无果,
我就慢慢等我冷静了下来。还好我的双眼没被蒙住。我环视了一下四周,我的包不见了,
这间房里除了一盏立式台灯,这里什么也没有。台灯昏黄的灯光,照在我的头顶。
好似把我封印在了这晦暗的光里。2.我脑子里把之前发生的事儿过了一遍。
想捋一捋到底是谁绑了我。车厢里的地铁男不太可能,他喝多了。也没下地铁。
现在就文哥嫌疑和那个司机嫌疑最大。无非就是见色起意。想到这里,我自我安慰了一番,
为了强迫自己镇定我使了狠劲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
脑海里终于撇开关于变态杀人狂魔的电影情节。我在脑海里构建了无数次要如何脱困的假设,
可万万没想到的是,我竟然又被人给放了。我看了好几圈都没看到这屋子里有摄像头,
那绑我的人怎么知道我的状态,我不信这个邪。
最后在立式台灯的灯罩上看到那个和灯罩一样颜色的黑色微型摄像头。我心想,
这整的还挺专业。难道是文哥?可我这个想法刚冒出来,房间的门就被推开了。
外面通道里白色的光映射进来,一道高大的身影也往房里靠近。光太刺眼,
我使劲眨了几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