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从未见过殿下对旁人如此偏爱。”“偏爱是真,可这酒也得喝!”允王摆摆头,
满脸无奈:“你也瞧见了,来欢月楼哪有不喝酒的道理?”“你瞧他们这一个个的,
不答应不行。”我不认识他们,又何必在意他们。我夺下允王手中酒杯,
一饮而尽道:“要王爷喝酒也成,要是能赢了我,殿下就喝,你们敢不敢?”“好胆色!
”“这小娘子有趣,我喜欢!”允王甩了个眼色过去,
那两位识趣闭了嘴:“你们嘴巴看牢些,她只是医女,留在府中为我看病罢了。
”“唤她苏医师便是。”众人道歉后,玩心又上来了:“苏医师,怎么个比法?”“简单,
比大小咯。”“一个个来。”17师父走后,我便守着山间木屋,闲来无事懒在院中摇椅上。
说是小院,不过是四面篱笆加上一扇总是掩不紧的木门,还有一颗百年老梨树。听风数落叶,
一次准过一次,也就练就了一副好耳力。眼前数十人,喝趴下的越来越多。我玩到兴起,
开怀大笑,不经意间回头,对上了允王眸光。他眉眼狭长,似笑非笑,眼底情愫涌动,
是我看不懂的心绪。“你到底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他低着声,话语温柔,眸光似星辰。
案上酒壶空了,锦衣公子全喝趴了,偶有几次失手,我也喝了三五杯。银盏中倒影出,
我才发觉双脸晕着陀红,模样有些好笑。似乎是坐的久了,起身时脚下微麻,险些站不稳。
身后之人忙扶着我,耳畔温柔低语:“饮了酒,小心些。”我忙挣开他,脸上更烫了,
提裙往外走去,走得急不想撞上一人。“不好意思,是我冒犯了。”急着道歉,
并未看清眼前来人。“晚玉是你吗?”声音熟悉化成灰我也认得。“这半年你去哪了?
”“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翻遍了京城都找不到你,我派人守着山里木屋,
你却一次都没回去过?”“你究竟去哪了?”傅重瑜浑身酒气,脚步蹒跚,定是喝了许多。
“回来了就好,就好。”他拉着我,“随我回府,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了。
”允王冷着脸从后头上来,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