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舔了舔嘴角,“你每抽搐一次,我就给你妈拔一寸透析管。
”接着刀疤拿着电棍走向陈默,对着陈默的下体比划。第一股电流贯穿身体时,
陈默听见自己牙齿碰撞的节奏。哒、哒、哒——是摩斯密码,三短三长三短,SOS。
林晚的消息在这时跳出来: 网站打不开,我把身份证拍照发您?
3.电流顺着下体遍布全身,陈默的瞳孔在眼眶里乱跳,视野里炸开大片噪点。
他听见刀疤在哼汪峰的《光明》,混着电瓶接线的滋啦声。
“一、二、三——”刀疤数到七时,陈默的膀胱终于失守,尿液顺着电椅流进胶靴。
弹幕又在狂欢: “尿导电!加电压!” “不如上次那个,电一分钟才失禁。
”林晚的短信还在裤兜里震,陈默咬的舌尖出血,混着口水在胸前像一朵红花。“该拔管了。
”刀疤举起手机视频,在母亲干瘪的手臂上,透析管正被护士往外抽。
陈默的嚎叫惊飞了窗外的乌鸦,他疯狂扭动身体,电椅翻倒的瞬间,
裤兜里的乳牙掉进排水沟。深夜,陈默被扔回铁笼时已不成人形。阿清用馊水给他擦身,
手指在溃烂的皮肉间写:明早游击队炸糖厂,要活就装死。
“林晚……”陈默咳出带血的唾沫,“她信了钓鱼网站……”阿清突然掐住他脖子,
写字板拍在脸上:你妈今早死了。月光从铁窗漏进来,照着板子上的缅文病历,
死亡时间:3月18日5:23,死因:透析管感染引发脓毒血症。陈默眼神空洞,
泪水从眼角滴落,顺着脸颊掉在地上,混进泥土里。他想起最后一次见母亲的时候,
她偷偷把一本书塞进他行李,书里夹着两张皱巴巴的百元钞。那本书是余华的《活着》。
这时笼外突然传来女人的尖叫,芳姐拽着个新来的女孩从粪坑边经过,粉色羽绒服沾满泥浆。
“啧啧,大学生.......还不是要跪着骗养老金?”陈默的牙齿咬得咯吱响,
阿清突然掰开他嘴,塞进团糯米饭,里面裹着张字条:帮我运炸药,换你妈临终的录音。
陈默没得选。游击队给的炸药藏在糯米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