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国子监素有才名,展露出我与宋子钰交好,他应当会好过些吧。
我见到了浑身脏乱的宋子钰,一脸颓唐地靠在浮着一层脏污牢墙边。
“你现在应该很得意吧”,宋子钰说。“跟你说的一样,我以为的挚友,
竟是宣平侯为我设下的圈套。我这几年全部的经营,都要付诸东流了。”“呵,
宋子铖那家伙,也不会放过我的吧。我会像你一样,在会考的前夕就被药倒,
被那对奸贼父子折辱而死在一个不为人知的脏污的角落。”“哦不,其实根本不用会考前夕,
宣平侯那老贼为我请来的老师,将我教的也只够垫底考上举人,那些驴唇不对马嘴的说法,
早让我再不为读书人所容了。”在宋子钰崩溃自白的时候,
我默默将藏在身上的两大袋用油纸包好的肉饼,放在了关押在宋子钰牢房旁边的几间牢房。
我把最后一个肉饼递到了他面前,“别哭了,宋子钰,你不会死。
你在宣平侯得到的东西、哪怕是自己发展的东西,全部交出去。你也别想着隐藏,
你身边的人没有一个是忠诚于你的。交出东西后,我会在坊间造势,宣平侯会让你出狱的,
你一出狱,我会让人把你送到没有人认识你的地方,给你足够去当地最好书院的银子,
你会有很好的生活的。”“你不恨我吗?前······”宋子钰刚要说出【前世】两个字,
就被我打断了。我轻声道,“不恨。没有你,也会是其他人的。你应该清楚,
他们不会让我活下来的。当时,没有一个人可以救我。”宋子钰惊诧地看向我,
看向我的眼睛泪汪汪的,如同幼时求我下学时为他带一个小老虎的糖画一样。我没忍住,
将手穿过栅栏,如幼时那样摸了摸他的头,“以后,好好生活,你很聪明,
可以照顾好自己的。子月我已安顿好了,她会好好的,你也会好好的。”说完,我转身就走。
宋子钰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开始疯狂撞着牢房的栅栏,大吼着:“宋子青,你要干什么?
你知道了父亲和大伯的死对不对?你要干什么!”“宋子青,你不要自命不凡、以卵击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