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用三百年时光来冲破封印吧!”声音仿若从灵魂深处挤出,带着不屈与抗争。
三重记忆同时在脑海炸开时,阴骘的骨爪已穿透魏绥胸膛,仿若恶魔的袭击。
那些银鳞正在它指尖融化,化作腥臭的黑水滴落,仿若被玷污的圣洁。“多完美的轮回。
”阴骘用父亲的脸露出微笑,仿若恶魔的戏谑,它捏碎魏绥两根肋骨举到我面前,
仿若展示战利品,“三百年前阿鸾用镇魂钉封我入马尸,
三十年前你娘用裁衣刀将阴气转嫁给你爹,现在……”它突然扯开自己胸膛,
里面蜷缩着浑身青紫的婴儿——那是我出生当天夭折的孪生弟弟,仿若被诅咒吞噬的无辜。
魏绥的残躯仿若燃烧的余晖,突然暴起,他折断额间生长的镇魂钉刺入阴骘咽喉:“跑!
去斩断青铜棺的缚魂链!”钉头朱砂符咒燃起金火,将他与阴骘同时裹进烈焰,
仿若同归于尽的英雄。青铜棺里的银鳞骸骨开始颤动,我扑到棺椁前举起腰牌,
仿若举起希望。玉棺中的母亲突然睁眼,
她脖颈后的马蹄胎记与我的同时发……仿若跨越时空的呼应。
第五章:无字碑(结局)山风仿若温柔的手,穿过指间,却带着银鳞的凉意,
仿若往昔的余韵。我跪在往生谷新立的无字碑前,仿若守护着一段被尘封的历史。
距离那场地动已经三个月,雾隐村旧址仿若被鲜血浸染,开满血色的轮回花,
仿若重生的火焰。村民们醒来后都忘了守山人的传说,仿若大梦初醒,忘却了曾经的噩梦。
除了我。腕间的咒印在月圆夜仍会灼痛,仿若忠诚的警钟,
提醒我最后时刻魏绥瞳孔里炸开的星光,仿若璀璨的希望。
当银鳞剑同时贯穿母亲与他的魂魄时,
噬魂灯爆裂的火光中浮现出三百年前真正的真相——那匹被剥皮掏心的战马旁,
年轻将军抱着气绝的红衣少女,仿若世界崩塌。他用染血的手指在阿鸾额头画咒,
将自己的魂魄炼成锁链缠绕山谷,仿若自我囚禁。原来魏绥从来不是被镇压的邪祟,
而是甘愿永世承受怨气侵蚀的守棺人,仿若孤独的守护...